1558：还不够(第6/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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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对视。
良久。
什猡忽然低头，避开了皇帝王泽玮的目光，似喃喃一般轻声说道：&ldo;我现在这个样子，很难看吧？&rdo;
&ldo;早有所料。&rdo;王泽玮笑了笑，眼神一如既往的温柔，就仿佛面前站的不是妖魔什猡，而是那个舒妃。
&ldo;什么时候？&rdo;
什猡闻言，惊讶的抬起头，脸上的鳞片逐渐褪去，露出雪白的肌肤。短短几个呼吸，她便重新化为舒妃的模样，甚至那及腰长发也未有改变。
&ldo;什么时候……&rdo;
王泽玮皱眉想了想，似乎在翻阅曾经的记忆，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答：&ldo;在朕刚刚登基的时候吧。&rdo;
什猡抿了抿唇，眼角似有一丝泪渍隐现，声音中带着浓重的鼻音：&ldo;那时候……您还记得？&rdo;
王泽玮温柔的笑了，他解下外袍，来到什猡面前轻轻的替她披上，伸出手拨开她面前一缕发丝：&ldo;怎么会忘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