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一悲。

大太监跪下了,颤声:“老奴去请御医过来。”不敢抬头看皇帝那张苍老的脸。

皇帝怔了会儿,费力摆手:“去吧,别让人看见了。”

要渁竞天看见这一幕,不得蹦起来,终于起效了。

渁竞天独自一人来到兖城对着西炎那边的城楼上,远眺瓦城。

瓦城的所在地也比两城中间地势稍高,从外观看去,两座城的城墙倒没多大差别,大小规模也差不多。不知道里头的布局是不是也相差不大。

渁竞天目光望向更远方,兖城人的田地在城外,而瓦城人的牛羊也在城外。若是能偷偷绕到后头去,干他一票…特么西炎人怎么还没动静?是看不上自己呢?还是太高看了自己?摸不清底细就派人来探探底啊,不响不动什么意思嘛。

西炎人还真是捉摸不定呢。

这都多少代了,南密砛州边关都是姓卫的守的,便是偶尔冒出个别的大将什么的,也是听姓卫的调度,还从没现在这样的情况——突然,老对头就撤了干净,来了个新人。这新人新的他们一点底细都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