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舍不得京城的繁华。

“桀桀,有银子哪里去不得?”一个男人怪声笑着:“这小娘各地有各地的好,我倒是想往西南去尝尝淦州的泼辣小娘们儿。”

屋里一静,有人便道:“我才不去,进了淦州闹出事来,那渁竞天可不是官府还来个审问的。”

那可真的会死人的。

“切,孙子你怕了?我听说那渁竞天可是长得挺俊的,想想水匪头子,苍牙山寨主,脱光了压在身子底下叫——”说着话,一只手往腿间抓了把,显然是起了势。

屋顶上玄衣的渁竞天好忧伤,特么这国民女神老子不想当。

透过瓦洞,正在抓裆的男人满脸淫荡不说,糟乱眉毛绿豆眼,蒜头鼻子油光闪烁,血盆大口两排大黄牙粘着菜叶——

呕——造物主是太失职了吗?

渁竞天再次打量下头情形,屋里的人都聚在一起吃喝,院里那几个望风的站位,却是隐隐把什么给看守在其间的。渁竞天眯眼,柔和月光下,中间有一块好似是凸起来的,且那几个人的目光不间断的轮流扫过。

细细的呜咽声,好似正是从那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