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太医来了,诊断结果忧思过重,说几句什么放宽心,不要老想旧事,开了个可有可无的方子告辞离去。

然后,金大人怒气冲冲去了户部。

燕平侯被上门兴师问罪,才知道妻儿并儿媳妇闹了这一出,老脸挂不住。又听金大人说是在卫国公府前闹的,金大人还冲着他直摇头叹气,心里便觉得不好,哄走了金大人忙回了家。

韩夫人回家骂了韩谦几句,将他关在书房,便对着俩媳妇发了火。沈烟霞还好,韩夫人只骂她不会说话,说她几句,便让哭啼啼的沈烟霞回了院子,还让人去请太医给她看伤。金悦儿却没那么走运,被留到最后,韩夫人不阴不阳让她跪到院子里去了。

金悦儿还不能问为什么,知道韩夫人定会拿当初的事说事,便一言不发任罚任跪了。

韩夫人更气了,没眼色的,不知道顶撞一句,好让她发发火?

燕平侯走进院子的时候,金悦儿单薄身子摇了摇,仿佛下一刻便要昏倒。

进了屋,燕平侯一脸不耐烦:“毕竟占着个‘妻’的名分,就那样跪在那里成什么体统?让人说侯府苛刻吗?”

韩夫人只好叫人让金悦儿回去,想着改天补上。接着将自己琢磨的话将卫国公府前的事改了视角添上自己感受还有韩家立场说了遍。Ъiqikunět

韩夫人这种小伎俩,掌管钱粮的燕平侯不要接触太多,心里烦的很,揉着额头止住韩夫人的吧吧吧:“别的不要多说。你只按事实哪个先说,哪个后说,说的什么,一个字不添一个字不减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