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又见有客人进来,眼睛一亮,迎了上去,腰肢扭得更软了几分。ъiqiku

他们选了一处有说书先生的茶楼进去,各色小点心吃了够,听了段神仙鬼怪的胡话,方才心满意足出来。

汉子们纷纷感慨:“还是听说书痛快,方才那是什么什么呀。”

这个说是卖身葬父的,那个说是新婚守寡的。

渁竞天没好意思说,其实那梨花白唱的是神女会人王。

淦州人世代传诵下来的神女形象,可是披着五彩缤纷霞衣骑着花豹的。那梨花白模样,在淦州人心里,也只够被神女坐骑踏一脚的。

文化不同,理解自然差了十万八千里。

渁竞天再次反省自己,以后不能由着孩子说什么她就做什么,万一戏台上唱一出富贵小姐私奔穷书生,俊妞儿有样学样,她可不得呕死。

还是多讲讲女大王退兵迎娶压寨夫君的好。

压寨夫君?渁竞天一愣,莫名掠过卫同委屈的脸:你都不心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