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夫人冷眼瞧着,这时道:“吕芙蓉的闲话确实是你散布出去的。”

大管家适时亮出一个荷包来。

“金奶奶,可别说咱冤枉你。这荷包正是你院里的。”说完,从里头倒出两个银裸子来,在手心里掂了掂:“您瞧仔细了,这银裸子是中秋时府里新制的。两位小少爷要的花可不一样,我可是查过了,您那院里的,可没流到别人手里。”

所以说是个蠢货啊,雇人做坏事,怎么给出的东西能带着自己标志呢。

金悦儿脸色微白,暗恨心腹大意,竟拿了这些出去,才要辩驳。

大管家又道:“金奶奶可别说别人偷了去,这银裸子可是一直在您屋里柜子里锁着的,您要是说有人偷,那咱可得带人去翻翻,您还丢了什么了。”

搜她的屋?那她还有什么颜面在侯府立足?

韩夫人一甩袖子鄙夷道:“柴门出来的小家子,这种龌龊手段也敢用,当咱侯府都是死人吗?再敢不认,让你娘家来领人吧。”

金悦儿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