渁竞天摸着下巴可惜,想想韩谦又用自己的名义,光明正大娶女人,她便止不住的恶心。虽然她知道如今的自己与韩谦在观念上差了一个世界的距离,但她坚定认为,韩谦就是个看似专情实际滥情的渣男。

早晚休了你。渁竞天掰着手指头算日子,自己的人什么时候到呢?

之前,小祥子打听韦二的消息陆续传了过来。韦二成亲前后,在宫中侍卫中行走,后来,不知怎的调到了西大营里。小祥子打听着,韦二的赌瘾是在婚后慢慢沾染上的,在宫中当值时,还算小打小闹,十几两几十两的往里扔。后来,瘾头越来越大,便是上百两的输,得亏后来去了军营,能出来的时候少了,去赌坊次数自然也少。

可是——

“寨主啊,你是不知道啊,这好赌的人,越输越眼红,越眼红越要赌。这韦二真是千年不遇的白羊一只,我都没听着谁说他赢过。来的次数少了,可整夜整夜泡在赌坊里,不是银子更哗啦啦往人家兜里流吗?这不,前几天,扔了一千两进去,声儿都没听着。我手下打听着,回去被他老子打了一顿扔军营里去了。”

渁竞天沉吟,最后一次就一千两,那之前呢,几年功夫总该多少银子?韦二虽是嫡子,可毕竟不是长,让韦家给他填窟窿,她也不信韦家一大家子都是心甘情愿的。又想到黄尚善的嫁妆,估计她自己也填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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