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儿,去隔壁张伯家里借一壶酒来,就说我晚些时候还两壶回去。”

眼看面前的小壶茶水被白衣儒生一杯又一杯,拍着桌子,连续不断地喝下肚,却还没有停下的意思,李义转头对着身边的青儿姑娘淡淡开口。

儒生重礼,但是心中的太平盛世已可看到一角衣襟,如此激动的心情,却比任何人都还要癫狂几分。

“诸位见怪,在下失态,着实太过欣喜。”

白衣儒生信浩抬手,擦了擦嘴角的水迹,然后工工整整地对前方作了一揖,继续开口道:

“至于酒就不劳烦了,昨夜陛下设宴,信浩已饮多杯,且下午光景就出神京,以茶代酒,心情依旧痛快。”

北安王第四子江越闻言之后,有些惊讶地放下酒杯,开口道:

“这么快,不再稍住几日?”

“时不我待,既然日后正如你所说,回归神京城只需几瞬之间,那么这区区这几日又算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