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等儒门出身的,总是可以把这大道之下如线头般的纷乱,用一个又一个道理锊的清清楚楚,难怪各宗都说最喜欢和儒门打交代,同时又最怕,你们太讲道理,太认原则。”

盘坐着的年轻儒生信浩面色不变,同时极为认真地开口纠正了对面江屠的言语之中的错误。

“陛下已经下旨将整个儒门全部撤销,转为大夏学宫,因此现在世上再无儒门,而是只有学宫!”

“好好好,学宫,学宫!”

江屠抬手一拍脑袋,颇为无奈的开口回应,随后继续开口道:

“真不知道你和我那性子跳脱却极为高傲的弟弟是如何成为知己的,你等两人的性格相差如此巨大。”

“差异固然存在,但是对于知己而言,有一点共同点便足以。”

信浩开口轻轻回应,继续皱着眉,看着前方翻滚的浓雾,自雾中他隐隐好似感觉到了一道熟悉的目光,随后轻轻继续开口道:

“我们儒生,自入门之后起,便要学两件事,不单单学道论,还要学剑,夫子曾经说过,用书将道理行不通的话,那便用剑讲道理,用书讲道理江越不懂,但是剑,他就懂了。”

语毕之后,一身血甲的江屠双手向前一拍,由衷地开口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