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是不同,你看那画糖人的老爷爷,白须飘飘,长袍飞舞,一举一动都带着韵味,笔走龙蛇之间,这糖人便一笔落成,好不潇洒,而咱们镇荒城的糖人师傅,画一个要花上好久呢。”

“紫月你这小家伙,被神京城迷住了双眼了吧,心智一点都不坚定。”

少女紫月的声音还未落,一道有些沙哑粗狂的声音便自后方响起,随后穿着一身黑色常服,留着一头西南雷州特有碎发的老金,用唯一能视物的右眼环顾一圈之后,继续开口道:

“不过这神京城的变化真大啊,来之前我还特地仔细翻阅了一番顺子留着的神京梦华录,发现那书,完全过时了!”

此时踏步行走在神京城街道之上的老金,是发自内心的感觉心神激荡,因此就连平日里在镇荒城预备役小伙子面前摆谱惯了的老脸上,都带着带着得偿所愿之后的笑意,紧接着自西南镇荒城而来的几人耳畔,响起了少女紫月有些不服输声音:

“金叔叔,你还好意思说我沉不住气,你看看你自己手里捧着的,那可是芭蕉果,咱们在镇荒城,日日都吃到吐了,来了神京城你还要吃这个。”

紫月的声音一出,老金布满疤痕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尬色,随后右手宽厚的手掌,握住在西南极为常见的芭蕉果,开口回应道:

“那紫月就有所不知,这普普通通的芭蕉果,在镇荒城分文不值,但是一旦到了西北神京城,身价暴涨嘞,我只是好奇这两者有何区别而已,而且,你金叔叔有军功在身,这芭蕉果,白送的!”

大夏对于作战伤残士卒的待遇极其丰厚,老金原先对蛮荒军的贡献颇大,而其身份玉碟之上记录着此信息,因此几人前方,甚至有一位兵部年轻官吏随身带路和打点。

“紫月,爹,尔等二人就少说几句,这神京城这么繁华,可不止是有糖人和芭蕉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