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锐瞥了她一眼,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道寒光。

那女弟子登时眉心一跳。

“我不是的话,难道你是?”

唐锐淡淡说道,“你因为经事不调,经痛宫寒,而长期服用布洛芬、芬必得等西药止痛,而玄门针法,代表着中医针法之巅峰,要么是这位徐老对你藏私,不肯教你镇痛调经的针法,要么就是你没什么本事,把针法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女弟子被斥的羞怒不已,想要反驳,却被唐锐句句骂在痛处,一个字都不敢回应。

她确实学了不少针法,但学艺不精,想要用针法来缓解经痛,远不如那些西药来的方便有效。

可她不明白,唐锐就只凭望诊,就能看出这么多东西吗?

连她常用的几种西药名字都能对答如流!

一阵言语交锋,直接败退两名弟子,而第三人,此刻微微垂低视线,分明不敢与唐锐硬攖其锋,立刻引来了现场一片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