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哥,你怎么样?”

片刻,叶小器的声音从身旁响起,只见他把白月如抱过来,纤弱无骨的身体,已经被鲜血浸满,好在叶小器做了紧急处理,血液已经是止住了。

唐锐笑着摇摇头,把承影丢在一边,找出银针,先帮白月如稳住伤势。

没一会儿,白月如的脸色终见好转。

“对,对不起。”

艰难的说出这三个字,白月如把视线转向别处,“其实,你没要必要救我。”

唐锐微笑着说道:“舅舅已经失去你一次,我不能让他第二次,再体验这种失去至亲的痛楚。”

白月如娇躯猛震。

这才想起来,父亲白文勇就在不远的车里看到了所有。

两行清泪,滑落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