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能灭六国,其中有燕国一份力!”魏假握拳怒道,“另一份便是赵王迁,可惜了李牧。”

“魏王无需感叹旧事,六国之亡乃是秦国百年积淀所致。又像是是冥冥之中的天意。”魏辙叹道。

魏假皱眉不知何意,问道,“先生何意?”

魏辙背剪双手,苦笑道,“当年的六位国君,韩王安,齐王建,燕王喜,楚王启,赵王迁,以及阁下魏王假,名字好听的四位皆身死,名为假的可活,名为迁的便被流放。”

“名为政的死于宦官之手。”魏假忽地一笑,补充道。

二人相视一笑,魏假带着魏辙行至城楼内。

魏假关上门,恭敬跪在魏辙面前。

“魏辙先生本辅佐秦庄襄王,不忍见嬴政残暴便与尉缭先生离开秦地隐居。今秦国重立,秦王子婴昏庸,先生若诚心助我大魏,便是我大魏相国,日后大魏如何为国,全听先生之言!”魏辙起身敬酒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