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芮心有不安,知晓梅鋗非是含血喷人之人,其阅剑属实有一套。即便杀人之剑非是赤霄,六城之内只有巴蜀,台侯,衡山,秦国四股势力,除了秦国有百年铸剑的王室,其他三国被分封不久,该是皆无利剑。

“多半是秦王做的了”吴芮嘀咕道。

四周敌视的目光不断扫在子婴身上,衡山侍卫手指微动,似忍不住要动手。

“子婴?你还有何话说?”吕雉火上添油,“本后听闻你勾结匈奴侵九州,杀害西魏降兵,是否在北地猖狂不够,至江水之南亦要杀些心向亡夫之人?!”

提到西魏,子婴心中怒气骤然而起。

子婴忍怒轻笑,“寡人与沛公素来无怨,前番攻巴蜀亦是应常山王之求,清除阴盛阳衰之势。况且,攻巴蜀绝非易事,赤霄剑已在巴蜀之地遗失,早不在寡人手中。”

“还在狡辩!”梅鋗怒喝,“本侯刚刚见尔佩剑不凡,早觉怪异。若所料不错,定是赤霄剑。子婴,敢不敢将剑带上来?!本侯一看便知真假!”

“这”吴芮不敢下令。

“衡山王,子婴杀的可是越人,绝不可姑息!”吕雉催促道。

“诸位可是宾客,如此逼迫衡山王,不好吧?”子婴笑道,“寡人所配仅是寻常之剑,诸位若想见,传寡人的人带上来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