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验过身了。渁竞天身上没有胎记,但凡验出有丁点儿疤痕,你觉得那位会善罢甘休?”

金夫人一呆。

“我再问你,你确定汐儿出事那个月到底有了怀孕没?”

金夫人忆想当年:“应当没有。当初韩家想抱孙子,韩夫人每个月都关注着他们房里事,汐儿又跟我常联系着。四月,五月,月事都正常。六月…便出了事。可是——若是早产?”

“唉,若是早产?你当黄圣手为何被召上金銮殿?呵,那位倒是想得周全。最后结果不就证明,那渁朝儿是足月生的?”

金夫人愣愣问道:“渁竞天的孩儿叫渁朝儿?”

卫老太君鄙夷:“你不知道的?哦,也是。你家是文官,我家是武将。横空出这么个水兵营,我家当然比你家知道的多些。”

金夫人没了话。呆坐许久,告辞离去。

卫老太君看着她背影叹息,可怜人啊。

金夫人回到家默默无言,婆子丫鬟皆不敢说话,郭氏来请安也被她赶了回去。直到晚上睡前,夫妻俩躺在床上,下人都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