渁竞天笑了:“还是你贴心。”

卫同得意,倔毛甩啊甩,后又觉得不对味儿,这怎么听着是对比的意思啊?这是跟谁比的?心里又吃起醋来,把渁竞天好一段折腾。

进了汀州,风调雨顺,渁竞天才吁了口气,好歹,自己在汀州的庄子是有产出的。

而京里的消息也接二连三传了来。

首先是钟大将军回北地了。

他倒是不想走来着,说东厦使者团是他带来的,他有责任把他们平安送回去。

东厦使者心里把他呸了又呸,要不是你使坏,他们早递上国书回大厦了,坚决不能跟这个小人一块了。当着小皇帝的面说的分明,不再劳烦他钟大将军,还劝着他快点儿走,万一北齐攻破了防线呢?

对着变脸的东厦使者,钟大将军也是气得不行。东平公主去找渁竞天麻烦,是,他是找人说了几句,但也没逼着她去吧。她自己沉不住脾气闹着要去,可不是他命令的吧?还有,看她鼻孔朝天多本事似的,结果呢,连人家渁竞天一招都敌不过,她丢人是因为她自己学艺不精,又关他什么事?

还有刺杀渁朝儿的事,他更是要呕血。他是得了消息渁竞天不能生,才把心思动到渁朝儿身上的。原本以为,渁竞天和卫同带人不多,又被东平公主在前头缠住,他派去的几个高手怎样也能顺利将人给杀了。biqikμnět

没错,钟大将军一开始就奔着弄死渁朝儿的目的去的。只要渁朝儿死了,渁竞天又不能生,卫同要么另娶,要么跟别的女人生孩子,以渁竞天的傲气,定不能忍。便是为了子嗣忍了,两人也生了间隙,不愁找不着机会让他们反目成仇彼此互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