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一眼。

卫同道:“张伯伯,您的皇帝大人已经殡天了。”

什么?

“宁王淳王裕王宫变,气死皇上,杀了年幼的皇子,只有九皇子逃过一劫成了新帝。京城贵族官宦被兵变杀死的,过后清算的,要洗掉一大半了,地方上,风雨也要刮过来了。哦,钟大将军救驾有功,马上要当新帝的泰山了。”

短短几句话,多少阴谋诡计,多少血雨腥风。

渁竞天再次提醒他:“张伯伯,你可得多谢我。不是我把你们全家接出来,这会儿什么情形可不好说了。”

张文书啊啊两声,冲她甩甩袖子,此时他不想与渁竞天说这个,拉着卫同:“到底怎么回事?你详细说来。”

声音都沙哑了,可见被打击的不轻。渁竞天又道:“改朝换代啊,张伯伯你可是逃犯呢,这天一变啊,我找我爹暗地里运作运作,给你洗白名声,高兴吧?”

他高兴个屁!

卫同见张文书不知气还是急,忙对渁竞天道:“爹找你呢,你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