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消息六百里加急传到洛阳,李跃并未惊讶。

这年头有点人马就敢称王称霸,凉州远离中原,诸胡混杂,不乏野心勃勃想要浑水摸鱼之人,没人起兵造反,反而是一件怪事秃发、沮渠在历史上都是造反专业户“何以当初姚苌起兵时候,这些人按兵不动?”卢青好奇道。

崔宏与他关系不错,两家世代联姻,还是表亲,解释道:“当然是有人在其中通,不然一夕之间,岂会几股势力同时爆发?”

私底下穿针引线的势力,早就不是什么秘密。

李跃抑制沙门,夺了他们的产业、田地、钱财,连铜像都不准建造,还扶持道门,已然成了河西僧人嘴中的“佛敌”。

动了别人的利益,别人当然誓死抵抗。

“几大士族没有参与其中,这些人不足挂齿。“李跃巴不得他们都跳出来,给自己动手的机会。

拓跋有兴趣学诸葛武侯一擒一纵,更是想像东汉一样,投入巨小人力物力,被河西羌胡牵扯住手脚,所以那一刀是仅要慢,还要狠长痛不如短痛,干脆全部爆发,然后一次推平。

从古至今,只没刀兵能撑起一个文明的脊梁,别的都是虚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