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厉还是上前去仔细看了看那间休息室的情况,果然完全看不出刚才发生了什么。

那根用来杀人的棒球棒上的鲜血和脑浆也全没了,像是被人拿出来随便抛掷在地上了一样。

任厉把棒球棒和羽毛球拍都捡了起来,放回到它们原本的位置上。

那瓶药酒,他也把瓶盖拧好放回原处了。

没有久留,观察了一会儿,就回到另一间房间里了。

裴镜凌还趴在床上没有醒,斯文男取了眼镜、正闭着眼按压睛明穴,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

趴着睡会压迫心脏和导致窒息,任厉把裴镜凌扶起来,小心翼翼地避开他的伤处,抱在自己怀里坐着。

然后抬起眸,淡声道:“任厉。”

斯文男手顿了顿,把眼睛戴好,也做了个自我介绍:“我叫江若海。”

鼻子嗅了嗅,微眯双眼,“没有血腥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