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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头再说那洞中。

盖因烈马不由缰,焦顺自然只得卖命的鞭策,等好容易驯的服帖,自己倒也闹了个精疲力尽。

歪在那炭盆旁喘了许久,才忽然想起了这次私会的‘由头’,于是忙把王柱儿媳妇那番话对司棋说了。

司棋听了登时气不打一处来,扶着墙起身连啐了几声,骂道:“她素日里和她婆婆狼狈为奸、吃拿卡要也还罢了,却怎么竟敢背着姑娘做出这等事来?!”

接着,又剜了焦顺一眼,冷道:“你也收了那高攀的念想,我们这位二姑娘是针扎在肉上,都未必肯喊上一声的主儿,指着她给自己拿主意,却怕是想瞎了心!”

焦顺因就嬉笑道:“针自然是不成的,若换个粗物件,却未必……”

“呸~!”

司棋又啐了一口,勉力拢了衣裳,恨道:“你若真有这天大的胆子,晚上我做主儿给你留着门,你直管去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