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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王熙凤从平儿嘴里,问明了焦顺的所在,又刻意兜着圈子寻了过去。

行至一片僻静的芭蕉林前,王熙凤看看左右无人,正要压着嗓子喊两声‘狗奴才’,冷不防就被焦顺一把扯进了林中,不由分说霸道的封住了她的双唇。

良久唇分,王熙凤又娇喘了一阵子,这才猛地推开焦顺,横眉立目的呵斥道:“狗奴才,你给姑奶奶放尊重些!我且问你,你是不是把咱们之间……告诉了珍大嫂和珠大嫂?!”

见她又恢复这趾高气昂的架势,焦顺不由嘿笑道:“奶奶上回哭着讨饶时,可不是这么称呼的——莫非是那次的教训还不够刻‘股’铭心?”

听他抑扬顿挫的点出‘股’字,王熙凤原就红润的俏脸几乎滴出血来,下意识的反手护住身后,旋即又觉得这个动作太过示弱,忙挺胸抬头质问:“少转移话题!我只问你,是也不是!”

因是老太太寿诞,她今儿顶着凤冠霞帔,一身鹅黄色的及地长裙也是极近雍容端庄,厚底绣鞋将本就高挑的身姿,又生生拔了一截儿,如今板起俏脸肃穆以对,当真是富贵凛然气势逼人。

不过这对焦顺来说,却几乎没什么压迫力可言,毕竟他早已经见过了这二奶奶最为狼狈不堪的模样。

当下嬉笑道:“二奶奶既然已经知道了尤氏的事儿,我自然不好厚此薄彼。”

“那是平儿被我窥出了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