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内。

一声发自肺腑的“母后”让虞平君脸上的阴冷之色顿时僵住,眼神亦有些慌张与躲闪。

她张开嘴巴,好半晌才冷冰冰的吐出几个字。

“我不是你母后。”

“不”

李梧桐死死咬着嘴唇不停摇头,下一刻突然扑到石床边,哽咽着不停重复着同一句话。

“不、不论何时,你都是”

“你都是”

“”

哭声夹杂着近乎称得上偏执的呼唤回荡在牢房,这声音撞在石墙上,又从四面八方飘进虞平君耳中,宛如一柄柄小刀在刮剜着她冰冷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