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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南弦低笑出声。

“我这样就是凶你了?”他眉眼间都是柔和,嘴唇的血色微微透着一点点粉,很嫩,唇线上扬,连睫毛颤颤的弧度都温柔极了。

“对!”她一边说,一边还扬了一下自己的下巴,嚣张又可爱,泪痣的妩媚感让她多了一份难言的娇憨诱人。

“那我以后不凶你了。”

“好,那我要奖励哥哥一个么么哒!”一边说一边就在鹤南弦脸上吧唧一口。

她的呼吸很甜,奶奶的,软软的,酥酥的。

唇瓣贴在脸颊上的瞬间,总不经意就带起一股扰人的电流来,漫过脖颈,延伸至四肢躯干,最后汇聚在心口处。

“不可以对别的男人这样。”他语气温柔,眸子里藏着的情绪,却叫人有些捉摸不透,这大概是政客的通病吧。

“我只亲哥哥。”她信誓旦旦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