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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太夫人回了府后,便拿起了太夫人的架子,让柳芸娘和珍珠每天都来永寿斋晨昏定省,还规定宋抒怀忙完公务后必须来同她这个老太婆说说话。

经历这么一遭,柳芸娘苦不堪言,稍微有一点不顺宋太夫人的心意,老人家张口闭口就是当初不该让抒怀抬柳芸娘这个妾为正妻。

柳芸娘听得是火冒三丈,偏偏又不敢当众忤逆宋太夫人,只得等宋抒怀回来了,吹吹枕边风,哭诉一番。

宋抒怀才刚从永寿斋回来,累极了,脱了官靴便想休息了,却被柳芸娘拦住,

“老爷,你也不管管这事儿吗?我每天天不见亮就要去太夫人那里请安,好不容易挨到晚上了,又要去请安,这一天到晚,光在太夫人那儿请安就把时间混过去了,这宋府一大堆烂摊子还等着去分辨呢,老爷,得想想办法啊。”

宋抒怀鼻孔出气道,“我想什么办法?我在朝堂上累死累活的,本来工部管的事情就多,现在又打仗了,我们还得派人加固城墙,修葺城防,哪有那么多时间来管这些……”

柳芸娘气得推搡了他几下,“那劝她回白马寺啊,整日里像尊大佛似的呆在府上,指手画脚也就不说了,时不时还拿身份压我,你什么时候给我也求个诰命夫人回来。”

宋抒怀气得坐了起来,穿起了靴子,“我去珍珠房里,在你这儿没个清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