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他足够残忍。”

李通崖话音未落,李长湖只觉得一股寒意爬上脊梁,瞳孔骤然扩大,浑身寒毛卓竖。他盯着弟弟带着笑意的脸庞,心中凛然。

“哈哈哈哈哈哈哈…”

推了推李长湖的肩膀,李通崖将手中木简轻轻一抛,轻笑着看着李长湖。

“你这孩子。”

李长湖长出了口气,只当李通崖在开玩笑,轻轻地摆了摆手,开口道:

“我去筹备项平的婚礼。”

李长湖言罢整了整衣物,迈出门往田家去了。

李通崖却收敛了笑容,静静地坐在木桌旁,开口说:

“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