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承受不住男人粗犷炙热的吻。

两人脸上都是彼此熟悉又陌生的气息,逐渐交织,不分彼此。

不知道是不是早晨两人边缘性做过一次的缘故,现在又一次有机会交缠在一起,慕少凌活生生觉得自己成了一头不知餍足的野兽。

把从未有过的狂野,都用在了她美好柔软的唇瓣上。

哪怕她的嘤咛声中透着丝丝的疼,他也还是想一分力道不减的把她生吞活剥,完完全全纳入自己这具很需要她的饥渴身体。

此时的男人,就像小孩子初次尝到了糖果的甜味儿。

以前看着就很馋了,但偏偏,他今天早晨,甚至以前的每一次,都有机会舔了一口那糖的糖身子,尝到了清晰的甜味。

试问,遇到了对口味的糖果,哪个孩子不想彻底的把那颗糖果剥开,急迫的咬在嘴里,含在嘴里,用口腔里的温度和唾液融化这颗糖果?或温柔的,或用力的,总之,想拥有它,含得融化它

阮白之于慕少凌,就等于馋嘴的小孩儿碰到了甜美的糖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