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洛洛一时没反应过来,扭头看向父亲。

邵翊辞闻言竟是笑了一声,“我倒是不知道,邵太太连子虚乌有的陈醋都要吃……”

调侃的语调透着愉悦,他不过对外人礼貌地笑了笑,就被她解读出百种意味,这是不是意味着,她比他想象中更在意他?

简之涟听到“邵太太”这个称呼,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还是忍不住反驳道:“论起‘子虚乌有’的技能,谁能比邵教授运用得炉火纯青。”

邵翊辞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他笑她吃没必要的飞醋,她反讽他才是毫无意义的脑补。

洛洛对两人打的机锋一知半解,但她敏锐地抓住一个关键问题,“爸爸,刚才那位阿姨是谁呀?”

难道是前任什么的?不像呀,老邵表现得也太沉得住气了……

“少年时的邻居。”邵翊辞平静道,“我在颐澜大学任教时,从祖母那里知道,平绫是隔壁生物系的研究生。”

言外之意是,他和平绫自始至终没多少交集以及私下联系。邵翊辞必须澄清他和平绫的关系,不然在简之涟那里一直过不去了。

他不愿意让新婚妻子心中留着一星半点的尖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