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听清楚了?”傅玉书问。

去酒店揪程禄生的时候,傅玉书让人带着傅玉棋一起。

当时傅玉书就让他在旁边,听了一轮审问。刚才在小院里和傅鸿远、程禄生对峙的时候,傅玉棋也在外头,被专人看着。

直到该问的问完,傅玉书这才让人带傅玉棋进来。

“该提醒的,该讲的,我已经说的很清楚。傅玉棋,你若还是觉得,我对你的惩罚过了头,那从今往后,我不会再管你。”说着,傅玉书看向旁边的刁槐,“给他松绑,还有看着他跟着他的那些人,也都调回来,从今往后,他要做什么,都由着他去。”

刁槐向来唯傅玉书的命是从,自然依言照做。

“傅玉书,我会让你后悔这么对我!”

丧耳之耻,无异于黥刑。

傅玉棋不觉得自己有错,作为傅家的子孙,他甚至觉得自己比傅玉书更适合来做傅家这个掌事人。南城,姓傅,傅家人就该在这个地方横着走,飙车算什么?杀个人算什么?也值得他傅玉书如此大动干戈!

傅家当然不是怕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