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玉隐只感觉自己误信了乱臣贼子,有些里外不是人了。

面如死灰,已经准备随时抽身跑路了。

萧弈有所依仗,自然感如此放肆。

但自己可不行。

如今还未渡劫,一会儿若是交手,处在这等强者交战的中心圈,自己可是很危险的。

可是等了半晌,却是没等来段苒苒的勃然大怒。

面对着这种任何一个女子听了都会愠怒的话。

段苒苒却也只是微微一笑。

就如同这事件,没有任何事物能够让其动怒一般。

其口中吐出的话语,更是让玉隐有些怀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