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沉甸甸的笔记,我不禁有些百感交集。

不愧是单身几十年的老光棍,这手速已经出神入化。

这么厚一大摞,是真能写啊!

我上学十多年写的作业加一起,估计也没有这么厚。

桑爷面色微沉,从口袋中掏出一串锈迹斑斑的钥匙,扔到了我的手里。

“桑爷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一脸的不解。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到了省城后你总不能指着人家大脑袋一直养着你吧!

老城区临江路,有我三十年前留下的一间香烛铺子。

这些年一直由一个老伙计看管,你要是有心的话,可以把铺子重新开起来。”

想不到桑爷三十年前还在省城开过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