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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感觉,就像是在被判了死刑之后,法官忽然对着你一眯眼,说“噢,看错人了,不是你”。

林三酒瘫坐在椅子上,浑身都是软的,只有胸膛里一颗心脏仍撞得她发颤,后背上不知何时泛起了一层热汗。

“你非要这么说话不可吗,”她哭笑不得地问道,“你一上来就是一句我见不到礼包了,我这一听……”

余渊面无表情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手里那个肉秃秃的人体,显然是一点同理心也没有的。

“我没说错,”他又抖了抖那具人体,人体里头简直像是空的,一晃起来跟肉皮袋子似的,旁边的蜂针看了都忍不住在喉咙里“呃”了一声。

“你确实看不到季山青了……难道你现在能看见?还是你误会我的意思是以后永远看不到他了?那就是你自己的理解上出错误了,我的言辞表达是很清楚的,而且我也不会在缺乏证据的情况下对未来的事情做出预判。”

林三酒无力地摆了摆手——现在纠缠这个也没意义,总之礼包没事就好。

“你轻点摇,”她不知道数据体的储存究竟是怎么回事,听了余渊的讲解,脑海里浮起的是一盒麦片。“你再给他们几个搅碎了怎么办……礼包变成这样了,怎么才能让他恢复原状?”

“没有别的办法,必须送这一团数据回到本体中去。”余渊平平板板地说,“他占据了数据体的一块生存空间,倒是很好找,我就可以送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