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清瞳冷淡地问:“我是不是和你说过我结婚了?”

阮靳尧答得驴唇不对马嘴,“我今天去当援助律师了。”

“这和我有关系吗?”温清瞳面无表情。

阮靳尧看着她说:“我只是不想当你心里的恶人了。”

温清瞳没有半点感动,因为像他这样的男人,只要爱意淡去,就会恢复本来的德性。

人性难改。

她不再理他,走进门,熟练轻快地爬上手脚架。

阮靳尧仰着头,想叫她,但是又觉得这样费力不美观。

他一咬牙一跺脚,往上爬去。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