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归越说火气越大,都恨不得替时朵朵掌掴回来。

姜羡心底悲凉,这就是她的师尊,在她这里,永远不分青红皂白的师尊!

许是习惯了,姜羡没觉得有多失望,毕竟也从来没有期望虚归能站在自己这边过。

姜羡低头整理了下情绪,再抬头时,面上除来冷笑便没有多余表情,大声为自己辩驳道:“弟子无错!”

“你打了人,还敢咬定自己无错?”

“弟子不知自己错在何处?掌掴于她,是她诬赖我应得的,也是各峰围观弟子所求,我满足于他们看热闹所求,何错之有?”

见姜羡强词夺理,还敢公然顶撞自己,别说跪下,就是膝盖都半分未曾弯曲,态度嚣张得像极了一个人。

一个虚归这辈子恨不得亲手灭之神魂的人!

越看越像,像得虚归感觉自尊再次被人狠狠踩在了脚底,顿时怒从心起,抬手重重地拍在旁边白玉桌案之上,大声训斥:“荒谬!”

其他峰峰主亦是觉得荒谬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