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晟晖不屑地睨一眼南永安:“有什么事跟我说就是了,傅总不是什么人都见的。”

南永安攥紧拳,却也明白傅淮深的性格。

虽说妹妹与这男人订了婚,但他只见过这男人一两次。

还离得远远,就跟臣子觐见皇帝一样。

他也不敢得罪傅淮深,忍气吞声:“……我想问问傅总到底是什么意思?那天,我跟傅老爷子说,想让我女儿若萱嫁给傅总,傅老爷子并没拒绝,后来,还让人打电话给我,说傅总让若萱参加江大的剪彩,可……剪彩仪式上,为什么会那样羞辱我女儿?傅总这不是耍人,打我们南家的脸面吗?叫若萱以后还怎么见人?我也被人笑话死了!”

韩晟晖反问:“所以,你现在是来质问傅总的?”

“……我不敢,我就是想问问,到底怎么回事…我们南家对傅家好歹也有恩,傅总也不至于这么羞辱我们吧……”南永安愤愤,“就算闹到傅老爷子那儿,傅老爷子也得为我们不平吧……”

他知道傅儒川很重视南家的这份恩情。

要不然也不会给孙子选媳,一直都在南家女孩里选。

也知道傅淮深谁的话都不听,但对傅儒川这个爷爷是很尊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