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后,我进了苗文家楼口。

那辆桑塔纳虽然还停在路边,可里面明显没有人。

我闪身进了楼口,一直走到三楼到四楼之间平台,点上烟,默默看着外面。

又过了好一会儿,苗向荣回来了,他一瘸一拐上到了二楼,才看到那两条尾巴的身影。

两个人说说笑笑,上了那辆桑塔纳。

车窗放下了,两个人开始把车座椅尽量往后调,随后脱了鞋,纷纷把脚架在了方向盘和操作台上,看着像没了骨头一样。

苗向荣上来了,拿出钥匙开门。

门开了,他回过身,仰起头看我,这双眼睛里满是悲伤。

这让我莫名地一阵酸楚,这老人或许已经知道,他的儿子凶多吉少!

我无声无息地往下走,跟着他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