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亲近的人,就这般没了命,心里不恨那都是假的,

可恨又如何呢,一开始她就选择了错的那一条路了,大肚子的妇人捂着嘴,不敢惊叫出声。

“此时还有没有心思,坐下来好好两句话,”傅景麟问道,

他视线冰冷,落在人身上像是寒冬腊月掉入冰水般,又像是有人在身上片肉,

又冷,可又说不上来哪里疼,只晓得浑身都疼得厉害,控制不住地发颤,手指甲都扣到肉里头去了。

李三娘,不,应该唤她布哈雅,她是外邦人,但她在中原活了一二十年,

若不是外邦的人寻她,她早已忘记自己不中原的人。

她穿的是中原的衣服,嫁的人是中原的男子,吃的用的都中原所出,

想到幼年时,她与母亲两人在风雨天,被外邦的人如何的驱赶,又如何地磋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