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李师傅就来了劲,井底渗水了。

“我看再挖三尺就行,照这种渗法不用打的太深。”

二柱真有福气,这一片都是旱地,偏偏这一块冒了水,真是祖坟冒青烟了。

消息传回去的时候,云苓正在熬糖,经过多日发酵,终于弄出了一锅甜水,只等熬的粘稠,麦芽糖就成了。

“阿苓,你这法子跟谁学的?姥爷村里有个糖把式,每次做糖,门儿都关的紧紧的,旁人只能闻到甜味,唉,那会饭都吃不上,更别说吃糖了。”

吴氏万分感慨,她天天都在感恩,能过上这样的好日子。

云苓用木棍慢慢的搅着,防止糊底,等糖稀做好,还可以拉成空心的,可惜没有芝麻,否则会更香!bigétν

都说地方邪,说谁谁到,这里也不例外,刚刚将糖稀盛到盆里,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吴氏打开一看,失声叫了出来,

“娘,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