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生的教养在饭桌上尤其明显,拿筷子的姿势也很标准,饭桌礼仪比爹娘好太多了,这些东西又是谁教的?是他那贫病早死的爹娘吗?

云苓躺在床上,一直听着隔壁的动静,怎么都睡不着,原以为嫁了个山野莽夫,可越来越觉得他的做派很违和。

不知不觉,她终于睡着了,五更时分,一个黑影从墙上跳了下来,倏地一下就没了,一声轻微的吱呀声,让云苓睁开了眼睛,bigétν

这货回来了?隔壁传来窸窣的脱衣声,哼,不洗洗就上炕?她看了看天色,将将要亮了。

早晨,娘已经做好了早饭,终于送走了婆婆,娘的心情很好,光是干粮就做了两种,有煎饼还有馒头,

“娘细细的切了,夹馍里很好吃呢,”

饭桌上只有咸菜疙瘩了,油肉被人连罐端了,

“爹,我想去镇上,你去不?”

一家人很默契的没提昨晚的事,阿生听说云谢氏走了,便一直闷头吃饭,多一个字都不敢问,云苓也故意晾着他。

“不行啊,今天要除草,不光爹去不成,阿生也得来帮忙,趁着日头好,草根容易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