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那位隆庆爷,沈烈心中便忍不住犯嘀咕,那恐怕是大明最废的一位天子了吧。

当然了。

这番话是万万不敢说出来的,只能在心中憋着。

于是又是一阵沉寂过后。

朱翊钧点点头,似乎觉得沈烈所言甚是有理,便只好将兴大狱的心思压了下去。

看着沈烈。

朱翊钧笑道:“晋党的刀都架在你脖子上了,你还替他们说话?”

沈烈哑然。

然后摸了摸鼻子。

虽一时无言,心中却坦坦荡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