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卫们离开了,临走之前齐齐给韩佑行了军礼,留下孤单一人搁那傻杵着的周统。

韩佑似笑非笑的望着周统:“坐吧,残龟殿下。”

周统梗着脖子叫道:“本王的字是跛鳖,不是残龟,你才残龟!”

“你不残你特么跑我的地盘上管我要腰牌?”

“额…”

“懒得和你一般见识。”韩佑耸了耸肩:“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在太乾殿,在臣子面前,在百姓面前,陛下是陛下,我是一个臣子,不敢逾越半分,但是在没人的时候,在山庄中,在景治殿,我拿你爹朋友,当至交好友,我们平辈论交,这话说出来,你一定不信。”

周统低着脑袋:“信。”

韩佑愣了一下,他还以为这小子不信呢。

“信就是最好了,其实呢这并非是我有意为之,曾几何时我也很奇怪,怎么就与陛下会以这么另类和不容于礼法的方式相处着了呢,直到前些日子我想通了,这是陛下有意为之,并不是我太过猖狂,而是陛下有意为之,你是陛下的儿子,在外人面前,你是皇子,我是臣子,我要恭称你一声殿下,可要是按照私人关系,按照我与陛下的交情和相处之道…”

韩佑笑吟吟的望着周统:“你夺官职,在我的地盘夺我官职,那么你是想以天潢贵胄皇子的身份夺了我官职,还是想以老友之子,闹小脾气跑这胡闹似的抢走我的腰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