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露·肖不断记录着眼前的媚歌主诉的症状,在这个过程中,偶尔会提出询问,但是,她始终没有任何表情。

身为患者,对于这种表情全然没有反应的医生,可以说是最头痛的。因为根本无法知道,自己的症状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而偏偏,医生也不会主动告诉她,她的症状究竟严重与否。

“我问你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妮露记录完毕后,看向媚歌,一双没有半点情感的眼眸,似乎要将她完全洞穿,“墨媚歌,你必须考虑清楚后,再回答我。”

“好,我知道了,我会考虑清楚,再回答你。”

现在,媚歌很清楚,面对眼前这群人,她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就连妈妈的事情,她也不再追问了,因为她知道,眼前的人是不会让她见到妈妈的。

即使妈妈也已经变成了他们科室的医生。

“你现在认为,你是一个患者,还是一个医生?”

又是这个问题?

“我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