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昭雪所说,字字清楚,也合乎情理。

容妃脸上露出喜色,无论如何,雍王是清白了。

皇帝微松一口气,并非只是因为儿子无辜,还因为他没丢人。

“战王妃,你还有什么想说?”

“父皇,儿媳自然还有,”南昭雪浅笑,目光却沉沉,“这件事情大致上是如此,可也有疑问没有解开。”

“比如说,那晚雍王喝的酒,他说,是有人送去的素酒,他以为每位皇子都有,但经查,除了他之外,别人都没有。”

“还有,融春说了什么,一说他就跟着走?即便略醉,也该知道,去父皇妃嫔宫中,并不妥当,何况,父皇已有严令,不许诸王接近后宫,连母妃也不能见。”

“再者,融春的迷香,从何而来?她一个小小宫女,即便心思再缜密,要想害一位亲王,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融春抓伤自己,踩踏井边荒草,为的就是营造出被灭口的假象。她又是为什么这么笃定,她死之后,就能被人翻出当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