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客厅,战宇寒和李钊坐在沙发上说话。

李钊抬手给了自己一把掌:“我就是手欠,当时那包药,还是我喂三爷喝下去的,我后悔死了。”

“这事不怪你,”战宇寒说,“你只想着救我了,哪想到慕容负会让我喝这么幺蛾子的药。”

“是啊,”李钊说,“要不是三爷对少奶奶这样了,打死我都不相信这世上会有这种药!”

“眼下怎么办?”战宇寒捏了捏眉心,“我知道林双是孩子们的母亲,我知道我们以前挺甜蜜,可是现在看着她,我整个就是没感觉啊,就是块木头,这样下去,不成强扭的瓜了吗?它不甜的啊!”

“这”

李钊心想,的确是,没有感情硬在一起,可不就是十分折磨?

“真是愁死人了,”战宇寒捏眉心,“你说慕容负真是闲得慌,他怎么会研究这种药呢?”

“人家慕容少爷研究这药是救人的,专救相思病不想活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