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庆章说道:“炳言省长为了这事,专门找了宫乾安。宫乾安只说了七个字,‘太不让人省心了’。”

厉元朗一声苦笑,“宫乾安就差点我的名字了。让人不省心的不是我,是戴鼎县的某些人。”

“听你的意思,你上任以来和别人有过冲突?”

“冲突是避免不了的。”厉元朗点出来两个人的名字,“常务副县长陆定方和副县长兼公安局长李本庆,我的头两把火就是冲他俩放的。”

并且,厉元朗大致讲述了原因和过程。

他还说:“那天晚上我和常鸣在我屋里喝了酒,是我把常鸣送回到他的房间。偏偏小娇随后进来,楞说是奉了常主任的命令来我屋里打扫,常鸣喝的酩酊大醉,不可能给她下命令。”

“我洗澡之后出来吹头发,小娇非要帮我。期间,借用吹头发的机会,拿身体往我头上蹭。我感觉到不对头,立即阻止她,并呵斥她离开。”

“她当时就哭了,捂着脸跑出我的房间。我穿浴袍没法去追,也不能去追,就给招待所经理岳瑶打电话,让她给我换一名服务员。小娇人品不好,行为也危险。而且她身上那股很刺鼻的香水味,我也觉得有问题,必须依靠强大的意志力才能把持住……”

“至于胸衣上有我的头发,肯定是她在吹头发过程中,偷偷弄到放在衣服上的。所以,整件事下来,就是人为的陷害,是有人故意往我身上泼脏水。”

由始至终,水庆章只是静静听着,没有插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