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刀这会儿可已经是三四斤白酒下了肚,除了额头见汗以外,还未见任何异常。

在场的军官们都知道,这场拼酒基本上已经到此结束了,就算他们七人同心合起伙来把唐刀灌倒,估计最少也要倒一半人下去,那可耽误了等会儿去各团各营基层官兵处敬酒大事。

这场仗,是指挥官指挥的妙,可真正打得如此坚决精彩完全达成战术目标,那还得靠那些一线官兵们搏命。

在座诸人都是老行伍,绝对不会犯下这种低级错误的。

看着程大旅长瞠目结舌的样子,澹台明月嗔怪的看了一口一碗连灌五碗酒的唐刀,既心疼他不爱惜身体,又怪他太过锋芒毕露,这把底子露出来了,日后去921师各部,人家待客不得拿出一堆人陪啊!

而后,却是微笑着说道:“首长们别怪,我未来夫家乃是酿酒出身,唐刀他可是从幼时就以酒酿为水,但绝不是贪杯之人!”

“我说呢!”程旅长拍着大腿叹息。“起初我还以为是战术安排失误,结果导致一个师战一个团都不分胜负,现在听澹台记者这么一说,我才发现,竟然是战略性错误,就这酒缸级的酒量,搞不赢,搞不赢!”

“哈哈!”

夜空下闪过一片爽朗的笑声。

无疑,这是一個庆功的夜晚,也是一个欢快的夜晚,属于晋东前线所有军人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