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吴怪梅绕开惯走捷径很远了,却在不久后仍碰到麻烦了。另一位种子选手忽然出现空中,将吴怪梅的去路挡住。

来人穿着画峰弟子的服装,站在一个比脑袋大些的圆球上。并且,在他胸口前的学字标识的宝盖头上有两点了,意味着他进阴阳门两年了。

吴怪梅的记忆力很好,看过的种子选手画像全记住了。

“对面可是何必书师兄?”吴怪梅抱拳一礼道。

“回吴师弟,正是我!”何必书抱拳笑着回礼一声。

“师兄,该我们打表演赛的时间没有到呀?”吴怪梅不解问道。

“没错!”何必书仍笑着对答道,“但是很多师兄弟做事只顾个人喜好,只愿意保名次后却不肯多露才了,这让庄家头疼不已。所以,只要师弟承诺一声不放弃表演赛,那么师兄必不会为难了。”

“师兄,你是替庄家充当说客吗?”吴怪梅追问道。

“那没有!”何必书接着笑着答道,“我只是怕少打一场,再顺便替为做下好事。毕竟我知道阳城主是最大的庄家。在我看来,阳城主挣钱实际上为了劫富济贫、劫恶济善。我深深认同这一点,你管他有钱的赌不赌呀?如果自己不走好路,积累太多钱财有什么用?尤其许多富人与恶人的钱财正是劫善而来,或用学识或用权利或用更无底线,所以,阳城主这样做不过是让财富叶落归根罢了!”

“但是,促使恶向胆边生怎么办呢?岂不是对善者变本加厉?”吴怪梅质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