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难为你了。”

想出这么撇脚得借口。

季宴礼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你倒是心宽的很。”

沈倾默默低头,寻思着话里头的意思。也不知道这个心宽指的是哪个心宽。

鸿骏也是尴尬的看了沈倾一眼,挤眉弄眼的冲她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是待会儿跟你说。

余婉的命算是保下来了。

季宴礼走了之后,正堂便剩下了沈倾和鸿骏。

余婉站在原地未动,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事情里走出来。

一旁的鸿骏看着余婉,生硬面孔上罕见的浮出一抹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