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陷入更深的沉默。

没过一会儿,门锁发出解锁失败的声音,章陌烟这才知道房门密码已经被换了。bigétν

怅然若失的情绪刚萌芽,刺青屁股后面唱起了凤凰传奇热辣磅礴的《山河图》。登时“到最高点,rkz,矗立喜马拉雅巅,到最东边下大雪,大雪飘在漠河边……”的大嗓门立体环绕响彻空间。

“你xx的手机开什么声!”小哇火得头顶冒烟。

“我哪能想到老大来这手?”刺青烫手山芋一样抓着手机,不知如何是好,刚才他俩还能装装死说不在现场,这一手机一响可算是唱戏的卸了妆——原形毕露了。

“哎哎,雨哥,”刺青不敢不接肖行雨的电话,缩着脑袋回话,“在的在的,……哪儿敢呢……就来就来,雨哥稍等……”

小哇惊慌失措中直朝窗户看,金学洋一脸看戏:“你不会是想跳下去吧?三楼也能摔个脑残!”

金学洋刻意重读的“脑残”二字狠狠戳到了小哇,不过他现在无暇反攻,骂了一句“你笑个毛啊”又回来跟哆嗦着挂掉电话的刺青大眼对小眼,最后目光一齐看向章陌烟,活像一对在缅北等待解救的活宝。

章陌烟无奈站出来去开门,往前走了步她又停下,没有准备的并不是只有小哇和刺青,她真的怕自己一看肖行雨就会动摇。

脑子里闪过刚才对答机里的恐怖空白,这一刹那她想起生父的遗书、陈韵的结局、周夏的现状,都没个好下场,所以她大概率也不会落个什么好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