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行雨按了按门铃,门没能如前阵子一样从里往外打开,他才想起他爹肖唯洲已经搭乘今天下午的飞机回汝州了,遂自己按了指纹解锁。

“天青,开灯。”他又沉又冷的声音落下,幽暗的房子顿时通亮,肖行雨环视了圈空无一人的家,放下车钥匙,蹬了鞋,趿上羊皮拖迈开长腿走进去。

拉开冰柜取了瓶水,灌了两口后肖行雨开始深刻反思刚刚的失控行为。

只不过听到有人说了跟那个女人类似的话,就像受了刺激的暴龙不由分说把人打了一顿,不禁反思,难不成自己也是这么想揍那个女人的?

不,下不去手,最多就是把锁床上虐到她改口为止。毕竟那个不成器的女人是爱他的,和刚才那个小痞子还是有本质不同的。

光可鉴人的地砖倒映出他的身影,肖行雨咬了咬后槽牙,妈的,爱他也不跟他,都这局面了还想这些!

肖行雨解了一颗颗衬衫纽扣,反手脱掉扔在沙发朝浴室走去,如霰的灯光下,他挺拔的肩背、精悍的收进禁欲西裤的腰腹线条,像雕塑一样完美。biqμgètν

不一会儿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约莫15分钟后,肖行雨套着一件白t恤、一条质感柔软的蓝色运动裤,搭了条毛巾走了出来。

空荡荡的客厅忽然没了他爹的身影,倍显冷清,突然觉得装潢设计都这么优越的空旷地方一个人呆着属实浪费,厨房那套定制设备除了烧水就没发挥过真正作用,真该有个女人在里面走来走去,这客厅这么大也合适有个孩子在里面开敞篷玩具车。

奇怪,从前也没有这些想法的。肖行雨囫囵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把毛巾甩上茶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