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伤口极其浅淡。

墨澈的刀尖拿捏的极好,仅仅是破开他肩头的布帛,留下恰到好处,淡淡血痕般的伤口。

这不像是一场切磋。

更像是一场无可奈何切磋里的施舍和羞辱。

莽汉队长气红了一张脸,着急忙慌的要去找墨澈给个说法,却被齐卫国一巴掌打在脸上:“输了没用东西,还不赶紧滚下去,换另外的队长过来帮校尉办差!”

“齐大人,我这伤口很浅,还可以……”

“拖下去!”

齐卫国大手一挥,那莽汉就已经被几个士兵兄弟给拖了下去,满眼的不耐。

此时此刻,齐卫国才回头打量起墨澈。